【第1261期】王建宾:好医生为战斗在重症隔离病区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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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宾,男,定州市第二批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定州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主任。得知河北第一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出发,王建宾主动向院领导请战:“我学的是重症医学,又在急诊科工作。如果支援武汉需要医生,咱们医院我一定要第一个去。”
  王建宾,男,定州第二批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定州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主任得知河北第一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出发,王建宾主动向院领导请战:“我学的是重症医学,又在急诊科工作。如果支援武汉需要医生,咱们医院我一定要第一个去。” 2月21日晚上到达武汉后,经过岗前培训,王建宾被分配到武汉红十字会医院的四川大学华西医院负责的重症病区,每天细致入微地对插管患者进行纤支镜吸痰,一丝不苟地对高危患者开展心肺肾功能监测。“疫情来了,谁都可以躲,唯独医生不能躲。因为,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儿!”看着患者由危重、重症转为轻症,从重症病区转出,王建宾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红区”,是抗疫医院中重症隔离病房的别称,是与疫魔交锋中最危险的地方。

  3月20日,定州第二批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市人民医院急救中心主任王建宾从武汉“红区”回到家乡,急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把一线战疫的经历和心得整理出来。他说:“‘红区’最危险,但也最让人成长,我为此自豪。”“疫情来了,谁都可以躲,唯独医生不能躲。因为,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儿!”1月25日,得知河北省第一批支援湖北医疗队出发,王建宾主动向院领导请战:“我学的是重症医学,又在急诊科工作。如果支援武汉需要医生,咱们医院我一定要第一个去。”定州市支援湖北医疗队队员第二批才是医生,他被排在了第一位。

  疫情发生后,武汉市红十字会医院只收治新冠肺炎疑似和确诊患者,设有两个重症病区。2月22日,也就是到达武汉的第二天,王建宾“如愿”被分配到了该院的重症病区。

  对于重症病区的危险程度,王建宾心里早有准备。然而,2月25日,第一天迈进隔离病区,面对十多名重症患者,他还是很忐忑。

  进病房,医护人员要身着三层防护服,戴上三层橡胶手套,头上还要加上护目镜和面屏罩两层屏障。第一次对重症患者进行气管插管辅助呼吸,王建宾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他说:“医生的头部必须贴近患者的头部,甚至能感受到患者呼出的气流打在面屏罩上的声音。”

  作为医生,王建宾清楚地知道,这种情况自身被感染的概率很大,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镇定下来。“战士上了战场不能后退。作为医生,进了重症隔离病房就是上了战场,同样不能后退。”不断给自己打气,王建宾情绪很快稳定下来。此后,插管、拔管,他都能坦然应对。

  当晚,和妻子视频通话时,王建宾只是讲述了自己兴奋的心情:“我今天终于正式进入病区了,而且还是和自己仰慕的大医院的医生们一起工作,有机会向他们学习。”

  重症病区患者的病情大都比较复杂,而且多半是80岁以上的老人,基础疾病多。王建宾需要密切观察、照看病人的情况,查房、看病历、记录病程,再核对有没有需要复查的化验、检查,下达医嘱……虽然每班只有4个小时,但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坚持下来也是疲惫不堪。

  重症病人护理工作,同样繁重而危险。其中,俯卧位通气,需把病人翻转180度,至少5个人才能完成。这项护理每4个小时做一次,每次都要接触患者皮肤和呼出的气流。由于护理人员基本都是女同志,做起来颇为吃力。王建宾每次见了总是主动上前,承担头部翻转和设备防护任务。他说:“在这里,所有医护人员都是战友。只有同舟共济,才能战胜疫魔。”

  “我今年只有40岁,这是我人生的一次重要洗礼。”看着患者由危重、重症转为轻症,从重症病区转出,王建宾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稿件来源: 河北文明网 编辑:陈 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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